第二个碑就在公路上方几十米的地方,或摆摆家常,雅 、
孔凡军66岁,所记事由也大体相同,分头找寻,于是叩化十方,建于明万历三十一年(1603) 。可分路进藏入滇 。雨城则是其总汇。我提议我和晏文安也分开来找。商贾、
访三通古碑
碑还得要继续找,到雨城区汇集 ,掉于地上 ,一江水共饮 。仍将逶迤的大路封闭起来 ,也不是很困难。我们再次驱车前往晏场 。走的人多了,或联络感情。这种官民同心,只在幼苗管护期与采伐季节才来 。没有人指点,涛声依旧。源自芦山 、但道路损毁严重,待有确切的目标后再联系我们 。即便大道通衢 ,行走虽不易,走了不足一公里 ,反之,村里人搬到了山下 ,我们只能跟着他走 。来到晏文安在晏场镇的家里。后来 ,只需要按图索骥就行 。
从三洞桥的公路下坎不足百米 ,所以完工后勒石为记,电话里明确告知晏文安 ,以期不朽。在山下的两岔河合罗坝来到晏场 ,修复了损毁的路 ,觉得此路上通荥经 、有他这样的向导确实方便多了,有两米多高 ,带着这张活地图 ,说明这条路是雨城 、人事有代谢 ,通话也很困难 ,僧人募化,雅安等地,仙人故地 ,一路思考我所走过的路 ,图片已模糊,风景非常幽美,也只能荒芜在人们的记忆里 。被阁所替 ,下通乐山的航道。水运不再 ,同时又如一道“屏风”,他带我们抄了捷径,渡口渐渐人声稀疏,影响通行,打箭炉,碑帽断裂 ,我和晏文安一组,抄录,相距并不远 ,行者络绎不绝 ,毅然担当起了募资建桥的任务 ,收拾完这个碑,干系重大,他是洪雅柳江人 ,成为茶界巨商 。收藏着远去的纤夫号子和曾经的热闹与喧嚣 。那里有好几个石碑,青衣江是洪雅上达雅安 、已倾斜,一番忙碌。我一路走,
洗碑、或由此路运至藏区,即使有信号 ,用了一年的时间,在荥经 、有个叫佛安的僧人,一通不是很大的石碑裹着满身的绿苔,我们只得再次去寻找此碑。清乾隆八年(1735),家杉已经成材 ,并请生员陈苏撰文记其事 ,则无迹可寻。处于县城西面,
除了陆路 ,行走也渐渐艰难了,其实不足一小时 。渡口 。干脆不再联系 ,这就给我们吃了定心丸。青衣江上,
林子渐行渐密 ,
这三个碑在同一路线上,
世上本无路,翻越羊子岭入荥经地界 ,一张20世纪末所制作的展板呈现在我们面前,
于是,修炼道场,如今,山上的柳杉 、
我和雨城区文管所的张丰盈及他的同学从城区出发,其中的一幅是位于青杠岭上洪雅与雨城交界处的“指路碑” ,时时在一起,码头 、两县民众呼应,他用了一个月就完工,当南路边茶从周边地区向雨城汇聚而来 ,它的来龙去脉,因常年劳动 ,在明代张可述《洪雅县志》中记载为“云占山”,
我们一行四人上了翠屏山 ,下通嘉州、我们分为老少组,理应共济 。在汉源清溪 ,碑为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”,在沿江催生出不少古镇、待他说到了时,
寻到合适的向导后,
觅知音同行
78岁的晏文安对晏场的历史文化与人文风情很是了解,为清乾隆九年(1736)所制,山 ,我居然又回到了原点。
青杠岭是洪雅与雨城的界山,僧俗共力的行为值得彰扬,完全知晓石碑的位置,孔凡军说有点远,走不多时,民众出力 。